邂逅
文/殷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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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来,仿佛就在昨天!
立春了,只能说是时令季节上的,但天还很寒冷,感觉还是冬天。
立春那天,我在自己的寒舍静远阁,修改完一点学习练笔的文字:《聆听:〈边疆处处赛江南〉》,夜早已很深了。我也身心疲惫,更是无聊透顶想轻松一下。于是就偷偷到她的QQ信箱,严谨并认真地给了她一句话——深夜冒昧过来,轻轻地问候,祝福你:春节好,春天好,永远好!没想到,那天早上就与她相遇,或者说邂逅了。
早上起来,时间8点半左右。我就匆匆出了一趟街。我想到本地菜市场去看那个鞋匠在那儿没有。如果在那儿,我就把我的《草房子》拿去“修补”。只有他那儿才修补书,以前我曾经在那儿“补”过破坏了的《古文观止》。
那些天,是过年过节的天。我“叫花子赶夜路”那样,还是在一边练笔一些所谓散文,小说,以及诗歌分行的文字。同时,依旧也是“叫花子赶夜路”那样,还在拜读曹文轩的《草房子》。不知道怎么的,我对曹文轩的作品突然很感兴趣起来。年前,我一直在拜读曹文轩的作品,比如《青铜葵花》,《根鸟》,还有《草房子》。
由于那《草房子》书是简装本,没有装订线,只是胶粘合一册而成。再加上我翻读书的时候,折叠反卷过来时用力过猛烈,把《草房子》的书楞翻破落了。如果再重新买一本,要花费20几元钱,感觉不划算,我就想把书拿到那儿请鞋匠把那破了的《草房子》修补好。
一出门,我便往本地的菜市场那里奔走去。
我走路时总爱乱看,乱想。我奔走在到菜市场的路上,我一边走,一边乱想我拜读过的《草房子》里的那些内容。乱想那个鞋匠如果在那儿,如果修补的话要收费多少钱。乱想那些年在那儿买兰花,茉莉,桂花,梅花等,各种花花草草时的情形,说不定卖梅花的还在那儿呢。乱想我学习练笔,刚开了个头的所谓小小说《等待梅香》怎么去写?当我到了菜市场的时候,卖花花草草的没有遇到,鞋匠没有遇到,万万没想到,在那儿却相遇到了她。
自从那次在大街上偶然相遇她,又是好久没有相遇她了。
那次在大街上偶然相遇,我们一定距离地相对而过,彼此都没有任何表示,更没有点头微笑。我猜想,也许她根本就不屑于表示,也许她根本就没有看见我。反正我是看见她的。我知道:那天她是从某个单位,某个地方开会之后,路过来到我们相遇的那条大街,然后我们匆匆相对而过。那天我刚从一个大酒楼吃饭出来,嘴里还一边嗑着瓜子,回想起那时,自己那个样子,在她心底肯定很是狼狈难堪。那天的时间我记忆得很清楚,是11月底的一个星期六的下午2点。那天,太阳很好,天气也相当不错,不过,那早已是以前的事了。
那天,刚立春的那天,我在菜市场遇见她,我感到甚至是蹊跷,诡异:晚上才“严重”认真给了她“春节好,春天好,永远好!”的问候,祝福,怎么当天天亮就与她相遇了。蹊跷,归蹊跷。诡异,归诡异。我平常心,平静心,冷漠心地对自己说:并非什么缘分,这依旧只是纯属巧合。
也许是过年了,立春了,她头发弄了个新的发型,很春天:波浪卷发披在肩后。新黑的好像刚焗油过,好像还湿漉漉,水汪汪的,散发着她肉体那种质感香味,更或“梅”的香味。也许我们心底相距很遥远,在她头发上,身体上任何地方,我没嗅到任何的香。尽管头发是新的,春天是新的,但她比以前更憔悴苍老了,像褪了妆,去了粉的演员,脱了毛的凤凰。额上,脸上,手上,包括凹凸有致的身段,也都失去昔日的滋润光彩。眼角的鱼尾纹也出来了,眼圈黑黑的,有点像熊猫眼,看起来有些困倦。看起来有些困倦的眼睛下,隐隐约约出来了两个眼袋。也许是熬夜出来,也许是孑孓一人,“外强中干”出来,也许是……
跟以往偶然我们相遇一样,我们只是相互微笑了一下,就再也没有什么任何表示。她先对我微笑,我后对她微笑。时间差距离只一秒左右。虽然是微笑,但我感觉她的笑容,干沙沙,干瘪瘪的,像干了的苹果,甚至抹布,还带着一些褶皱,没有以前饱满,光泽,鲜亮,湿润,水灵,活泼,好看。我自己是怎么对她微笑的,我看不见。但我心底还是很有感觉:机械,麻木,冷漠,没有任何味道。因为与她相遇,完全没料想到,没有任何准备。更因为,其实,我们什么都不是!
我们就这样邂逅了。然后,我们相互面对着,匆匆走了。我没多想她什么,想象她什么,只是想了她以前对我说过的那句话: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!的确,再美好的美女,也有不美好的地方,不美好的时候,最后,也不过如此!一切都是暂时的,包括她的美,她的好,她的邂逅,以及她的所有一切。
(作者系重庆市散文学会会员、重庆新诗学会会员、长寿区作家协会会员,供职于长寿区川维中学)
编辑:朱阳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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